太特殊!他无法申请任何类别的签证!“误入”澳洲被抓一关就是八年!连移民局都不知怎么办!


一般来说, 澳洲移民局 拘留中心的人都是因为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关进去,但是拘留中心内有37个情况特殊的拘留者,部分人甚至没有被指控、控告或者审判,却大多数都被关押了超过2年。他们唯一的“错”就是没有国籍。

Said Imasi ↓↓↓就是其中一员,他已经在拘留中心待了接近8年,不仅移民局不知道能把他送到哪里去,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能去哪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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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masi 2010年1月踏入澳洲,准确来说他只是想过境,但因为身份问题被扣留,调查了他的背景后,澳洲当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他,只能暂时把他关押起来。

Imasi相信自己的母亲来自动荡的西撒哈拉地区,之后逃到了西班牙的加纳利群岛并生下了他,在他6岁时就去世了,父亲,从来不知道是谁,他认为自己最初的几年应该是在难民营度过的。但是上述一切都无法用文件证明。

经历了一连串的孤儿院后,Imasi被贩卖到巴黎,流落到比利时被收留当奴隶,逃脱后就四处流浪无家可归,随后到了挪威加入了犯罪团伙,这是一个被称为“黑手党式的贩毒团伙”,Imasi却说那几年是他生命中最稳定和平静的时期。

人生重大的转折是在被监禁的三个月,他因参与了未成年少女的性犯罪被起诉。获释后在协助下进入学校,在此之前他从未读过书,还有了住的地方,参加了田径俱乐部,是一名有潜力的短跑运动员,在14岁这一年,人生终于慢慢回归正常轨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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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Imasi 的国籍问题始终没有解决。严格来说,无国籍人士存在于法律之外,Imasi的证件包括护照全部都是假的,他也无法通过合法方式获取。

因此,澳洲当局也没有办法把他送回任何一个国家或者地区,只能关在拘留中心一直到现在,这八年期间Imasi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,甚至想自杀。在四份递交到议会的报告中,联邦监察使用愈加严正的措辞要求移民局释放Imasi,可是全部被拒绝。

在接受电话采访时,Imasi能说流利的英语,这是他学会的第九或者第十种语言,他无奈地表示:“我无法向你解释在这个系统中处理我的问题有多困难。我每天都被击溃,每天都是另一个终生监禁,我根本做不了什么。”澳洲政府从来没对他提出任何的指控,就是一直把他关押起来,他相信澳洲已经放弃寻找解决得办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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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Imasi曾经提出了难民的申请,法庭判决他不能证明“有充分的理由害怕受到迫害”,因此无法获得保护签证。另一方面,没有国籍的更没可能申请澳洲绿卡或者公民。

总而言之,移民局和联邦监察员一直尝试各种方法帮助Imasi获得一个合法的身份,但他的情况实在太过特殊,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法律阻碍。

Human Rights For All这个组织的负责人Alison Battisson把案件交给了联合国,他们的法律代表准备在澳洲提起诉讼,包括向高等法院正清人身保护令,寻求释放。她把矛头指向了澳洲政府,“这是一个在难民营出生,年幼就被多次贩卖,没有国家,无权在任何地方居住的无国籍人士。对待这类世界上最脆弱的人,澳洲政府非但没有理智和人道地对待他,反而关押了他八年,这是不可接受。”

他认为澳洲过于死板的程序使其无法很好地处理无国籍人士的案件,进而让他们遭受很多不必要的痛苦。


现在,这件被称为“无国籍人士的极端例子”已经引起了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小组的关注,他们称澳洲对Imasi的持续关押是非法的、无限期且任意的,他被剥夺了在法庭上对他的监禁提出异议的权利。他们要求澳洲立即释放Imasi并按照国际法给予赔偿。不过联合国的工作小组并不能强迫澳洲当局作出释放的决定。

Imasi最后说:“他们可以把我送到任何地方,但我不能忍受永远被关押起来。他们毁了我八年的生活,我可以原谅,只想这一切能到头,我只想要自由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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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材来源于the guardian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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